别人轻轻碰一下都不行。他看中了的人,别说不能叫人欺负了,就是态度稍微暧昧一些,他都觉得是种冒犯。
说是咬紧了肉骨头不松口的狗都有点不足以形容。
反正蒲越吧,他性子倔,认定了的事八匹马都难拉回来。现在他就认定了严小梅是唯一对他好的人,那谁古人不是说了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也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不得不说,蒲越温柔起来,简直连石头都要化成水,更别说是女人。他从严小梅最敏感的耳朵开始亲吻,含住耳珠慢慢的啃噬,在耳后还烙下了几个小草莓。
“痒呢。”严小梅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没有用力。
“有多痒?”蒲越挠她腰侧,只把人挠的左躲右闪笑出眼泪才肯放过,“有这么痒么?”
“难道你不怕痒?”
严小梅不相信了,支起身子,被他揽着,腾出手来挠他痒痒,可是蒲越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好奇怪,难道真的有人不怕痒?
严小梅还真没有遇到过,没想到还真遇见了一个蒲越,越不怕痒,她就越发来了兴趣,整个压到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挠挠,蒲越刚开始还能和她笑闹一下,后来被她捉弄出火来,看她高兴,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