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越对他使了个眼色,不愿意在这里说这件事。
两人一番动作,大家当然是知道的,不由猜测,可能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蒲霖都处理不了,只能交给蒲越来处理,而蒲越轻易就能解决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只有那一种……没人往下猜。
蒲霖自然点头,“来尝尝我们这边的火焰杯,正说是要当做招牌酒来出售的,一天就三杯,别的地方闻都闻不到。”
侍者端来几杯酒,火红的就上面飘着一层淡蓝色的火焰,极致的美丽,又忍不住叫人害怕。
不用尝都知道这酒该有多烈,蒲越是不愿意尝试的。
“说起来,调酒的这人还是你认识的人推荐的。”蒲霖笑道。
“我认识的人就太多了,三教九流都有,你不说我还真猜不出来。”
“是欧西锐。”蒲霖今天看来是想要当个说客,“他最近日子难过,被他老子磨的一点脾气都没了,我乍一看都没认出来是他,瘦多了,眼睛里都没什么光亮。”
蒲越想了下就笑了。
他只笑,并不说话,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不过他这样,蒲霖估摸着他的脾气就没敢多说什么。“我想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他妈又养大了你,多多少少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