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方法而已。”
医生在他的提醒下,仔细想了想,给他输了些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情况。
跟着蒲越那么多艰难危险的情况都经历过的小陈,此刻也是吓得脸上没有血色,手都无意识的在发抖。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蒲越是会这样轻易的涉及死亡。
之前蒲越昏迷那一次他不在场,只是从小助理那里打电话知道的,当时就觉得害怕的要死,但还好,没有在他面前,他还能当做没看见。这一次来的是这么的突然,叫他毫无防备,恐惧的像是谁一把捏住了他的心脏,不松也不紧,就是捏着。
“给嫂子打个电话吧?她这个时候也应该醒了。”
万一这次蒲越撑不过去了,可能这就是两人最后的一面了。
蒲越了解严小梅的作息,而且昨天晚上弄得那么晚,最后还一起洗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这个时候肯定是睡着的,估摸着最少也得九点钟才醒吧?
他笑的隐晦而自豪,一点没有鼻血长流损失了他的美感的半点不适。
小陈气道:“你这个时候了还笑的出来?”
蒲越就说:“没事的,我暂时还不会死在这个上面,我自己能预感的到。”因为输血,他半边手臂都是凉的彻骨,可蒲越只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