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婚纱,白鸽,捧花。
严小梅化了一个新娘妆,精致漂亮,长长的头发做卷了,带着一个鲜花扎成的发圈,含羞看着蒲越。
蒲越只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你自己挑的婚纱?太露了吧?”
严小梅脸上一红,小声说:“这里的婚纱都这样的,也没露多少。”是蒲越太大惊小怪了一点,国外开放,裙子基本上都是这种,而且很好看啊。
蒲越暗搓搓的磨牙,“只此一次,再也不准穿这些了。”
严小梅就笑他,“你吃醋了呀?”
蒲越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吃了醋,吃醋的都是没自信没能力的男人。他胡乱拉过严小梅,狠狠吻了下去,直到严小梅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这才放开她。“……婚礼快到了,我们早点过去吧。”
严小梅红着脸,只能答应。
两人都不是信教的,不过西方婚礼程序是这样,所以两人站在了神父面前,神父大络腮胡子,感觉非常的不正宗,而且人还有点小俏皮,冲着蒲越挤了挤眼睛,说了几句话。
蒲越那种学渣,怎么可能听得懂,倒是严小梅磕磕盼盼的听清了几个单词,凑也都凑不到一起,只有算了。
小陈忙跟神父说了什么,神父很讶然的问了蒲越一句,“……noen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