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流产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那样一个刺头现在都变得这么软绵无力了,可见她都经历了什么。
从妇产科走出医院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可厉泽臣愣是把这段路走出了二十多分钟,到医院外的停车场时金妍熹真的有些昏昏欲睡了,或者说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
轻轻的把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厉泽臣又小心的调整了一下椅背,女人整个就有了一个平躺的姿势,然后才小心的给女人系上了安全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可以在一些事情上如此的用心。
车子开的很平稳,空调里是威风,而且风向都避开了女人的位置,车子启动没多久厉泽臣就给金妍熹搭上了薄毯,担心她因为虚弱而感冒。
女人安静的睡着,厉泽臣没有表情的开着车,时不时的都会回望一眼身边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这样的结果又不像是作对了什么,和女人的一幕一幕就这样闪在了脑子里——
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对立的,可他还是心疼了,或许想要保护敌人的想法很愚蠢,可他现在确确实实就是在这样愚蠢着,他现在是真的想把她留在身边了,他不想让她再流泪!
摇摇晃晃的金妍熹就感觉到了光亮,那光亮好像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