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珍轻轻的挨过去,将身体紧紧贴住他,感觉到则冬在发抖。
她轻声呢喃;“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她的头枕在则冬的肩上,说话时气息全都洒在他的后颈。
则冬的双眼在这时变得清明起来。
他松开南珍的手,改为整个圈抱住她,将她抱在怀中,才算死而复生。
***
南珍一下下的给他顺着背,哄小孩似的:“做噩梦了吗?都是假的,假的。”
则冬多么希望那些都是假的,可那全都是真的,那是一个不能与任何人说起的地方。
则冬的眼泪顺势滑进南珍的领口,一滴,两滴……
南珍知道他在哭,心疼的不得了,却不能拆穿。
是怎样的噩梦,能让那样的则冬忍不住在她面前哭?
南珍想象不到。
但无论怎样……
“假的,都是假的。”她一再重复这句话,两手从后背往上走,贴在则冬的颈部。
手心触到的温度很高,南珍说:“你发烧了。”
她想抬起头看看则冬的脸,可则冬却不愿松开手,南珍只好作罢,只能将冰凉的手钻进他的衣服里,紧紧贴住他的背脊,给他降温。
这个拥抱不知道有多久,久到则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