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后面的时钟一秒秒滑过,则冬忽然欺近南珍,两人的鼻尖就差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南珍这回没躲,呼吸近在咫尺,则冬身上的味道紧紧缠绕她的意识。
离得太近了,南珍的眼瞳里印出则冬的脸,则冬看了好久,倏地又松开了手。
他站直了身子,垂眼看南珍狠狠抠着自己的手指,他伸手拂开,在她的指腹上捏了捏,然后抬脚离开。
南珍定在原地喘了好大一口气,咕咚咕咚喝掉好大一杯水。
晚上,南珍在计划明天要给姜维做点什么又好吃又能补身体。
想来想去,觉得天冷了喝粥不错。
粥最养人了。
则冬端着水壶去给客人添水,回来后就站在南珍身边。
南珍问:“明天给姜维做海带粥好不好?海带他能吃吗?对伤口好不好?”
则冬没有回答,甚至没有转回去看她。
喋喋不休的南珍,他好喜欢,可他不喜欢她这样一直叨念着别的男人。
这又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非常陌生的情绪,他觉得心口堵得慌,他很想狠狠吻住那张小嘴巴。
则冬随手拿过南珍的账本写道:“我想吃鱼粥。”
南珍翻过来看时,他已经走出了店门,往海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