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冬,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问。
“我不是则冬。”他轻轻启口,看见她在哭。
南珍哑然,是啊,你不是则冬,你不是我的则冬。
那么,你是谁?
药汁渐渐也凉透,沉默被男人打破,他说:“巫玉堂,记住,我叫巫玉堂。”
我不再是汀城海边的服务生,不再是你的则冬。
***
南珍闭上眼,将头埋在膝头,好痛,活着不如死了。
之后的日子,她拒绝吃饭,也绝不喝药,整日躺在这张床上,泪流满面。
她祭奠的,是她的从前。
他每日都来,身后跟着仆人,手里端着饭菜和药汁。
他也不劝她,她不吃,他就坐在一旁,直到她昏沉睡着才离开。
有时,他们对坐,相看,他抚摸她的头发,问她:“你饿不饿?”
南珍直直瞧着他,她多日未有进食,却没有饿感,她甚至有精神记住他在她面前说的每一个字。
她以前从没在意过他是不是能够说话,他们在一起后,他曾问过她:“我不能说话,别人笑你怎么办?”
那时,他是她善良直白温柔且无所不能的则冬。
那是他们在五台山上的一个夜晚,佛门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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