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哪一回都是他让着我,我那么坏的脾气他都受得了,每一回都哄我。我们最后一次吵架就是婚礼那天,吵到一半他接到出警电话,没工夫再哄我了。”
“我那时穿着白纱,气哄哄的决定等他回来了一定要把这个架吵完了才能开席。”
南珍说:“你说我是不是神经病啊?我当时还挺骄傲,不管爱不爱,喜不喜欢的,有这么一个人宠着我这样一个没爸没妈的孩子,就挺好了的。可我们根本没吵完那个架,因为宋权一去就再没回来过。”
“我当时好害怕啊,我怕是我影响了他的心情,他才在工作中出了差错,我当时都快疯了你知道吗?可我不能疯啊,我疯了谁来照顾爸妈?我一直都不能原谅自己,要是早知道他会这样,我那天就该好好送他走啊……”
“我跟你说啊则冬,则冬你在听吗?”
巫玉堂点点头,双眼带着水泽,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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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又想起来一些,那天他跟我说只离开两个小时,他保证会准时出现在婚礼上,还捏着我的脸让我别做个气包子新娘,我拍开他的手,勉强应了声。”
“他走的时候忽然喊了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他,他说,我很漂亮。他说,小南,你今天真漂亮。”
南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