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我们去陆家赴宴的时候陆墨脖子上就围了个围脖且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想来应该不是他因窝囊没脸见人,而是怕我们认出来!”顾裳越说眼睛越亮,这两个完全不搭边的男人居然是同一个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惊奇。
顾丰年身形僵住了,瞪着眼说不出话来,显然还沉浸在这等爆炸性八卦中缓不过神来。
“爹可以去问问陆伯父,陆家人应该是最知情的人了。”顾裳说道。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爹是得去问问你陆伯父,不过要等你好一些再说。”顾丰年摇摇头。
顾裳忙道:“女儿没事了,爹你快去问吧,绿豆一会儿煎好药女儿吃点东西再睡会就更没问题了,爹快去打听清楚了回来告诉我。”
顾丰年仔细打量了顾裳,见其精神头是不错,料想伤势没那么严重,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对什么都好奇,好了,爹这就去问你陆伯父,你好好休息。”
这一去顾丰年就与陆老爷关在书房里说了小半日的功夫,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具体说了什么别人都不清楚,众人只知两人出来的时候心情都大好,脸上均带着笑,仿佛前一晚他们两人的儿女受了伤一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等顾裳终于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