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裳想错了,陆子澈虽腰缠万贯,却不会肆意浪费,他会愤怒地扔掉鹿皮靴子只因膈应顾裳之前说的“他是不是早上踩到屎了”那句话,若还留着靴子,他会一直有心理阴影。
顾丰年听说闺女又被那郭大郎纠缠了,忙将她叫出房间,着重嘱咐她以后不要再独自出门,非要出门那就让陆子澈跟着,有个男人在,肖小之辈也不敢随意捣乱。
“爹,您是不是糊涂了?我与他孤男寡女的,一起出去像样吗?”顾裳很是无语地看着她爹,果然娘不跟着,她爹就开始往不靠谱这方向靠拢了。
“这个……”顾丰年摸摸鼻子,眨了眨眼睛底气有些不足地道,“我们又非家世显贵,不会有那么多人盯着。”
“万一有人盯着了呢?”
“那就说你们是兄妹。”顾丰年也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强,都不同姓上哪兄妹去,于是加了句,“就说是新认的干亲。”
顾裳挑挑眉,突然笑了:“干亲?这也不错,那一会儿我就去问问陆伯母愿不愿意收我为干女儿。”
顾丰年一听大惊,忙阻止:“千万别去,你陆伯父他们待我们够好了,哪能再随便占他们便宜。”
万万不能让女儿认陆家二老作干亲,否则他心心念念的事不就成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