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陆子澈敢做出那面具男做过的事,不用你说,我先千刀万剐了他!剐不了他宁愿铰了头发当姑子也不会嫁给人身兽皮的败类!”
顾衣的脸青红交错,纤瘦的两只手紧紧攥住被子,手上青筋爆突,可以看得出她此时的情绪有多不稳。
“还有你说制毒的事,虽然这个真是我的爱好,但若有一日我不再具备这个技能,伤心是肯定的,但是为了让爱我和我爱着的人们放心,我一定不会令自己自怜自艾下去,失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要不了我的命,因为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在我身边。我虽没有姐姐有本事,见识也少,但是有一点我却能很确定地说,我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伤心,也不会为了失去某项技能而要死要活,这些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姐姐。”顾裳难得一本正经地说这些劝人的话,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对于她来说只有家人出事才会令她崩溃。
若是顾丰年夫妇在这,听到小女儿说出的这番话定会欣慰得很,这孩子虽说总一副长不大的天真单纯模样,但是说起这些大道理来却也能有模有样的,人能乐观到这个样子其实也是一种福气,没有什么能将她击垮,这一点本身已经算是一种常人难及的本事了。
顾衣仿佛不认识顾裳似的错愕地盯着她看,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