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留个心眼。她刚才看出计鹏天的惊讶是假装出来的,说明他早就知道卖花的人是闻采了。
闻采想不透他为什么要假装不知道,她只能猜测对方是想博取自己的信任。她不想因为一点怀疑就丢掉这么一大笔生意,对方又不是不付钱,这和白辉山申请专利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
搬花的时候,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起:“计叔叔,你不是做花卉生意的吗?怎么也做酒店生意啊?”
计鹏天笑道:“其实啊,我什么生意都做一点。我是投资商,跟一个朋友合伙开了酒店,平时也做花卉生意。”
闻采“哦”一声,不再多问什么。
花很快就搬上了车子,计鹏天表示回去就会付清剩下的款项。
他又递给闻采一张名片,说以后还会从闻采这里取货。临走前他还笑道:“你种的茶花真是一绝,白老人可能都不如你。你这些都是从谁那儿学来的?白辉山吗?”
闻采笑道:“我是自学的。”
计鹏天很明显不相信闻采的话,不过他还是笑道:“那你真厉害,自学能力挺强的。很多花卉种植大王有几十年的种茶花的经验了,可是种出来的冰玉茶花都没你种出来的品种佳,成色好。”
闻采淡笑道:“其实我这也是侥幸了,正好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