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杯子,万分郑重地缓缓道:“危急时刻,东宫岂能独善其身?先前的告病不过是诱饵罢了,您看,我现在亲自来求您了。”卓昀肃然起身,似要行礼。
赵相立刻跟着站起来,虚扶一把,诚惶诚恐道:“殿下,老臣万万受不起。老臣存心自保,已犯下了不臣不忠之罪,还能得殿下垂怜,已是万幸!”
“相爷,”卓昀眼疾手快反握住赵相的手,目光灼然而锋锐,带上了逼人的气势,“您知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吧!”
赵相神色凛然,“只要殿下一声吩咐,赵氏上下任凭差遣!就算赵府的守卫不够,那还有家丁家奴候令!”
“好!”
卓昀淡笑一声松开手,面色威严整肃。他挺直腰身,扬手叫道:“备马备兵,起驾靖王府!”
赵相略有担忧,“殿下不再观望一阵?”
卓昀坚定地摇头,“相爷,倘若父皇问起,皆我一人之事,你赵氏只有立功之劳!靖王手里有人质,等不得!”卓昀的目光中大有肃杀之意,放开赵相便往外走,步履生风,竟走出几分杀伐之气。
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卓昀忽又停下,他看看自己的衣袖笑了笑,“本殿下可不能穿这身去见靖王……”他转向赵廷箴,“赵大人,我怕是要借你府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