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昀只觉着哥哥如此难捱的样子甚是讨人疼惜,忍不住俯身过去,将嘴唇压了上去。
卓亦忱最后纾发在卓昀手中,但是量很得可怜,还稀得跟米汤似的,就那么一点点全洒在掌心里了,没有溅到中衣和下裳。卓亦忱还是看到了沾在卓昀手掌上的那些东西,他既羞赧又悲催地别过脸。
卓昀拿条帕子把手擦拭干净,一转头就见哥哥已经缩到另一头去了,低低埋着脑袋瓜不肯抬头,露出来的一截子白皙脖颈还微微泛着红。他凑到哥哥耳边说,“这事急不得也急不来,什么病都是一天天慢慢好起来的,咱们也得慢慢尝试。”
“仅此一次,”卓亦忱小声说,“以后还是不要在外面,我时时担心被人看到。偶尔晚上的时候,你在榻上帮我试试就好。”他低低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情动的沙哑。
卓昀说:“若在床榻上,我会从头到脚地好好疼你。”
其实,这要不是在马车之上,卓昀哪会大发慈悲地放人一把。叫他如何能扛得住这般诱惑。
这个“色值”果真万般诡异又刁钻。那日,他后面如此“疼”了一番,敢情也只是让前面抬了个头。还有一连串的后续疗程呢?到头来他还是得靠着“色值”操办。哎,不知道想要全恢复需要多久,看起来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