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家娃身上被人打过,有什么内出血……又是什么受了太多刺激,一下子精神缓不过来……”
王妹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字一句地说着,哭得红肿得眼里是看不见的伤和痛。
她的声音很轻,时不时会看看一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女儿。像是怕惊扰了熟睡的麋鹿一般,小心翼翼却又焦虑不安。
一旁的李军就这样沉默地听着,伸手掏出烟,又想起是在医院,抬在半空的手忽然僵直了几分,像是戳了洞的气球般垂直落下。
“楼队长……我……”王妹哽咽着抹了抹眼泪,垂下眼来,“我们一家子也没什么钱……这娃儿可是我们全家的希望了……你……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抓住那个畜生啊……我要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毁了我们家娃……”
而另一边,李军猛地站起身,深深朝楼夕两人鞠了一躬。
田里出来的汉子话都不多,楼夕只觉得喉头一紧,而后极为郑重地,朝两人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
梁秋月兴冲冲地拎了一大袋煮好的汤汤水水,刚要出门,却一眼就看到小区门口走得飞快的年轻警卫。
这警卫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梁秋月磨得没有办法,透露楼夕住院地址的那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