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忙软言道:“话虽如此,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由来都只有傻子才会做,凌世兄是聪明人,难道也要犯这样的糊涂不成?凌世兄的生命才刚开了头,好日子且在后头呢,为了那样一个烂人便白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太得不偿失了,何苦来呢?况大皇子如今还未开府出宫,便不能随心所欲的进出宫门,不然他也不会定要今日才来国公府了,而他一来国公府,必定上下都知道,都已提前知道他来了,难道世兄还没法子避开他不成?”
凌孟祈被陆明萱一席话说得面上一松,他方才说这些狠话也不过只是凭的一时之气而已,真要让他杀了大皇子,以前他无牵无挂时或许还做得到,可现在他心中有了牵挂,这牵挂此时就站在他眼前,他如果死了,就再也见不到这张如花的盛满了关切与焦急的脸了,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没在任何人脸上看到过专为他而生的关切和焦急,这关切和焦急是那么的宝贵,宝贵到他忽然前所未有的怕起死来,让他禁不住便顺着陆明萱的话接道:“有了今日这一出,以后知道他要来,我自然会提前避开,只是……”
“只是什么?”好容易见他有所松动了,陆明萱忙不迭问道。
凌孟祈蹙紧了眉头,迟疑道:“只是他毕竟是皇上的嫡长子,就算如今皇上宠爱贵妃娘娘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