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兴许在我们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在她看来就是深仇大恨呢?若不是碍于老国公爷,我真想即刻将老二一房给分出去了事,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摆国公府嫡小姐的架子,哼,真拿自己当盘儿菜呢,凤丫头和珠丫头那才是国公府真正的嫡小姐呢,尤其珠丫头本身还是县主,也没见张狂成那样儿,果然是贱婢生的贱胚子!”
张嬷嬷道:“也是二夫人没教好,要不都是受的一样教育,怎么别的姑娘都不若三姑娘那般呢?可见问题出在二夫人身上,要不,您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二夫人,或是罚她们母女抄《女戒》或是禁足什么的,玉不琢不成器嘛,指不定到时候就好了呢?”
陆老夫人嗤笑一声:“只怕我还什么都没做,老国公爷听见风声已先怪上我了呢?况今日我瞧你大夫人的模样儿,心里虽更恨三丫头,却未必就不恨萱丫头的,在嫡长孙的满月宴上出这样的事,到底多少有几分晦气,我若将老二家的和三丫头禁了足,到时候你大夫人满腔的怒气没了发泄的对象,可不都朝着萱丫头发去了?好歹且让她们蹦跶到过了端午再说,就当是为萱丫头挡灾了,到时候估摸着你大夫人的气儿也该消了。”
张嬷嬷想了想,觉得陆老夫人说得的确有理,因笑道:“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