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萱正食不知味的嚼一片桂花糖藕,陆明芙忽然凑到她耳边以仅够彼此才听得见的声音戏谑道:“你怎么了,自大皇子离开后便没见你说几句话,难道是被大皇子的风姿和威仪所折服了,生出了什么想法儿来不成?”
“怎么可能?”陆明萱想也不想便道,不过并未忘记压低声音,“且不说大皇子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婿,他的身份也不是我能肖想的,单论风姿仪态,他并不算多出众好吗,远的不说,就国公府都能找出好几个半点不逊色于他的人来,我怎么可能会被他折服?”更何况别人不知道大皇子是个断袖,她却是深知的,她除非是傻了,才会被其迷惑折服呢!
陆明芙想起撇开身份不谈,单论风姿仪态,大皇子的确算不上有多出众,远的不说,只凌孟祈便已足以甩他不知道多少条街了,因点头道:“说得也是……”
话才起了个头,主宾席那边一身石青色杭绸长袍的陆文逐忽然站了起来,高声笑着向老国公爷和陆老夫人那一席道:“今日是祖父您老人家的千秋,孙儿没有什么贵重的贺礼相送,就当众表演一个小戏法为祖父祖母两位老人家和众位贵客助兴可好?”
老国公爷自来最宠爱陆文逐,见他这般说,便笑骂道:“你又来作怪,仔细客人们笑话儿你。”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