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报仇雪恨,让他只能含冤九泉,不能杳无牵挂的去投胎转世……”
    说着,到底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让人听了心酸:“都是我没用,都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他活着时护不住他也就罢了,他去了也不能为他报仇雪恨……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啊……”
    惠妈妈想起当年陆文适临死时的惨状和陆二夫人这些年来受的苦,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着劝陆二夫人道:“适哥儿一向最乖,最懂得心疼夫人,想来定不会怪夫人的……夫人且不必难过,一次不成咱们便来第二次,二次不成了咱们再来第三次,总有一次能成功的,我还不信老天真那么不开眼,能一直护着那个小兔崽子和那个贱人了!”
    陆二夫人闻言,又无声的啜泣了半晌,才擦干了眼泪,冷声道:“你说得对,一次不成了咱们便来第二次,二次不成了来三次,三次不成了还有第四次,哪怕豁出这条命去,我也定要让那个贱人血债血偿!不就是得再等机会吗,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再多等一年半载的又算得了什么,难道姓凌的还能时时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兔崽子不成,他又有几条命能每次都救下小兔崽子!”
    哭了一回,又发了一回狠,陆二夫人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不少,因问惠妈妈:“该封口的可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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