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出来的似的,便是不知道的人见了,也会一眼认定你们是母子,还有你们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元哥儿还是那么小的时候见过您,如今却依然一眼就认出了您,可见是母子天性,他又怎么会真怨您呢?您且别哭,有什么话只管好生与元哥儿说,元哥儿定然会谅解您的。”
    “真的吗?”凌母闻言,哭声稍缓,然后小心翼翼看向凌孟祈,怯怯说道:“元哥儿,你听我解……”
    解释的‘释’字还未说出口,凌孟祈已冷声道:“好叫你知道,我早不叫元哥儿了,自你‘病故’的第二年祖父他老人家病故以后,父亲便将我的名字改成了孟祈,而非之前的元祈,难道方才我进来自报家门时,你没有听到吗?”
    众所周知,嫡长为伯,庶长为孟,广平侯将嫡长子的名字由‘元祈’改为‘孟祈’,可见他心里有多恨凌孟祈更恨他的母亲!
    凌母闻言,不由怔了一下,脸上立刻写满了心疼,颤声道:“你父亲,他竟这样对你?那这些年你岂不是受了很多委屈?都是娘不好,都是娘对不起你……你放心,以后有娘在,断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
    “难道父亲不该这样对我吗?”一语未了,凌孟祈已冷诮一笑,“有这样一个抛夫弃子的母亲,难道父亲不该那样对我吗?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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