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急声说道:“姑娘方才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真真是急死奴婢了,下次若再遇上这样的情形,姑娘还是事先与奴婢说一声的好,奴婢好陪着姑娘一块儿去,也多个照应不是……姑娘的脖子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话没说完,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个不好,竟是在指责陆明萱一般,想起陆明萱本就不喜她和伴琴二人,几时轮到她指责她了?
忙又赔笑道:“奴婢只是一时急糊涂了,没有别的意思,求姑娘不要与奴婢一般见识。”
陆明萱事先也没想到自己会去那么久,并没指望伴香现下仍如她离开时那般一直熟睡着,所以对伴香的僭越之举,倒是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用稍显沙哑道:“你不必管我去了哪里,也不必管我的脖子怎么了,横竖我如今已平安回来了,你只要记得不得将方才之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老子娘就够了,这一点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事罢?”
伴香忙笑道:“姑娘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的,奴婢既是姑娘的人,自然该事事以姑娘为先,其他的人包括奴婢的老子娘都要靠后。”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与害怕后,这会子她心里反倒升起了几分窃喜来,如今自己知道了姑娘的秘密,以后姑娘定会如信任栽培丹青那般信任栽培自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