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日日在陆明凤屋里混,也不必再怕人说闲话,于她的“大计”来说,自然是大大有利。
而且没有了陆明珠,她看不惯谁挤兑了谁几句时,也不必再怕自己反而被弄得没脸了,如今除了陆明凤,难道别人还敢顶撞她要她的强不成?
所以不过才短短几日,陆明丽陆明欣并陆明芙都被她拿话来挤兑过了,只余下陆明萱一人她没挑衅过,许是还忌惮着上次陆明萱暗算过她,怕什么时候再被暗算一次。
直把陆明芙气得够呛,与陆明萱道:“亏我先前见她被县主欺负时,还曾同情过她,觉得县主过分,如今方知道,她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就该任县主将她往死里欺负才好!”
陆明萱道:“如今你总该明白当初你那样说时,我为何要说她‘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了罢?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你待她越是不假辞色,她越是不敢拿你怎么样,相反你待她越是和善,她反倒认为你好欺负,下次她再挤兑你时,你只管反击回去,大不了将事情闹大闹到老夫人跟前儿去,看到时候谁讨不了好去!”
对陆明雅这样轻狂浅薄的人,陆明萱是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她不惹到她头上也就罢了,她若敢惹到她头上,她必定比上次还要狠的还击回去,就像对待恶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