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饶过她这一次,她也是这么大,该说亲的人了,若是真将脸给打坏了,以后可怎么样呢?求您老人家就饶过她一次,改罚别的罢,等回去后儿媳也定会严加管教她,以后定不会让她再犯的!”
陆老夫人冷冷道:“‘也就嘴巴利了些’?这么说来,嘴巴利些算不得什么毛病了,那‘七出’里何以还会有‘口舌’一条?她如今在自己家里这般口无遮拦也就罢了,自家人也不会真与她计较这些,可明儿去了婆家她也这样,婆家的人也会不跟她计较吗?我们定国公府百年以来还没出过被休回娘家的姑娘,丢不起那个人,更何况此番还事涉皇后娘娘,连皇后娘娘的话她都敢随意歪曲,明儿岂非越发要狂上天了?我也知道,你膝下只得她一个亲生的,难免看她看得重些,你既舍不得管教她,那少不得只有我出面替你管教了!”
喝命一旁张嬷嬷:“怎么还不去叫人,等着我亲自去是不是!”
张嬷嬷不敢再拖延,屈膝应了一声“是”,忙忙出去了,少时果真带了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回来,手里还各拿着掌嘴的工具——一柄约莫三指宽的木尺,原来定国公府内宅的‘掌嘴’并非是打耳光,而是以木尺击打嘴唇与下颌部分,若主子不叫停,被打者即便满口牙都被打掉了,依然得继续打下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