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烫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那宫女见闯了祸,唬得“噗通”一声便就地跪下,急急告起饶来。
    这番动静早惊动了殿中管事的嬷嬷女官们,就有一个五十来岁,圆髻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很是威严的嬷嬷快步走了上来,先骂了那闯祸的宫女几句:“作死的奴才,萱姑娘可是皇后娘娘都喜爱有加的,你如今竟冒犯了姑娘,敢是不想要命了不成?”
    喝命两个内侍将其拉下去打发到慎刑司后,才屈膝给陆明萱行了个礼,歉然道:“老奴是皇后娘娘跟前儿的高嬷嬷,下面的人不懂事,请萱姑娘恕罪,我这便带萱姑娘更衣去。”
    又问陆明萱,“萱姑娘出门前想必带了换洗的衣裳,这会子可是放在宫门外定国公府的马车上?老奴这便打发人给姑娘取去,定不会误了姑娘的事,还请姑娘放心。”
    宫规森严,连陆老夫人这样身份辈分的人尚且不能带自家的丫头进宫伺候,就更不必说陆明萱了,所以不止是定国公府女眷们的备用衣裳都放在自家的马车上,今日所有进宫的女眷们都是一样。
    陆明萱且怒且痛,有种“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的感觉,但因事先便已做好了会发生类似事情的心理准备,所以并不十分慌乱,极力自持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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