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劝都劝不转,本想告诉她千秋节那日大皇子对陆明萱做的事的,但思及陆明萱的名声,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说,只是淡声道:“难道在你心目中,亲生女儿竟连姐姐与外甥也及不上不成?你难道真要毁了她的后半辈子,才算是对得起你的姐姐和外甥了?你可别忘了凤丫头姓陆不姓徐,我们家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拿她当示好娘家人的工具!”
这话就说得真正难听了,陆大夫人不由也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抬起满脸是泪的脸看向陆老夫人道:“凤丫头是姓陆不姓徐不假,可母亲别忘了,婚姻大事由来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更别说凤丫头的亲事还是皇上下旨赐了婚的,只要儿媳不同意,便是国公爷同意了都做不得准,除非国公爷休了儿媳,否则,凤丫头就嫁定大皇子了!”
冕儿怎么可能休了她,别说她嫁进定国公府二十年,为定国公府生儿育女,主持中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别说她身后站着的安国公府和徐皇后,只看在廷哥儿与凤丫头的面上,冕儿便不可能休了她,不然定国公府的根基都要动摇了……陆老夫人气得浑身直哆嗦,可一时半会儿间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儿媳。
婆媳两个就此僵持住了。
这些涉及家族兴衰乃至生死存亡的大事,阖府上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