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也没表露出来,给长辈们敬完酒便退到了屏风外面去。
给长辈们敬过酒后,小辈们渐渐都放开了,陆文逐因拉了凌孟祈一起喝酒,给凌孟祈斟酒时才发现他喝的竟是水,因嚷道:“凌大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与自家人也玩儿虚的,搞什么以茶代酒不成?不行不行,得换成酒,且得先自罚三杯才是。”
说完一叠声的命人给凌孟祈换酒杯,还嚷嚷着要换大杯。
凌孟祈闻言只是笑,并不说话,老国公爷却骂起陆文逐来:“你凌大哥前番出任务时受了伤,到现在都还没痊愈,大夫千叮呤万嘱咐不能吃酒的,你起的什么哄,若是害你凌大哥旧伤复发,看我皮不揭了你的!”
陆文逐立刻惊叫道:“怎么凌大哥竟受了伤不成?什么时候的事儿?伤到哪里了?怎么你也不使个人与我说一声,是不是今日祖父不提及此事,你便打算一直瞒着我不成?”
陆文逐也是定国公府里有限几个拿真心待凌孟祈的人,所以一听得凌孟祈受了伤,他才会这般着急。
凌孟祈淡笑道:“也就是与人打斗时背上不慎挨了一刀罢了,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五弟不必担心。”话虽说得风轻云淡,耳朵却有意竖了起来,聆听着屏风后面的动静。
就听得后面传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