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赤银的头面,记到我的账下,算是我给小荔添的嫁妆。”
一席话说得迟师傅点头不迭,小荔则早已是泣不成声,跪倒在了陆明萱膝下:“姑娘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永世不忘,不但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哪怕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陆明萱忙搀了她起来,自己也禁不住红了眼圈:“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只要你与小迟师傅过得好,把积芳阁经营得蒸蒸日上,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中午吃过自外面酒楼叫来的席面后,陆明萱因单独叫了小迟师傅去后堂问话:“这些日子凌公子可有来铺子里支银子?我听说他这些日子出任务去了,还不知道回没回京呢,你待会儿便把他今年的分红算算,等哪日他回来了,便跑一趟锦衣卫卫所,亲自交到他手里,他如今已是为官的人,要用银子打点的地方可多着呢!”
小迟师傅道:“凌公子自八月起,便再没在铺子里支过银子了,不但没支过银子,反而使虎子将之前他支的银子共计四百六十两,并去年姑娘与他的分红都全部送了回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正说要请姑娘示下以后改怎么做呢,可巧儿姑娘就先问起了此事。”
凌孟祈连以前自积芳阁支的银子都还了回来,这是打算彻底与她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