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贪生怕死的,毕竟蝼蚁尚且贪生,压根儿没想过她会寻死,又因急着回去向陆老夫人复命,所以一时便忘了要使人看住她,如今陆老夫人怪罪下来,她也不敢自辩,便只是满脸羞愧的低声道:“都是儿媳的错,还请母亲责罚!”
若是换了平日,儿媳都已认错了,陆老夫人也不会再不依不饶,但今日她实是气得狠了,听了陆大夫人的话却是半点也不曾消气,冷着脸又说道:“我如今责罚你还有什么用,说来你主持中馈也这么多年了,却依然这般不老练不周全,看来我得再多教你几年才是!”
这话说得陆大夫人心里一紧,婆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竟打算趁机又将管家大权自自己手里夺回去不成?
念头闪过,万幸一直没说话的老国公爷开了口:“你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只管高乐你自己的也就是了,还理这些个琐事做什么,老大媳妇此番是做得有些欠妥帖,但你也不能因此便抹杀了她素日管家的功劳,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才想了一下,冕儿的话也有道理,总不能因此番之事,便误了小四兄弟几个的一辈子,而且这样的事一旦传开,只怕满京城的人能记好几十年,到时候岂非连贤哥儿一辈的小的们也要受影响?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陆大夫人方松了一口气,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