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不也生了,不也还能认一个庶子在膝下为自己养老送终吗,至多留子去母也就罢了,谁养的孩子与谁亲,天长日久的,也与自己亲生的不差什么了,您说是不是?”
福慧长公主闻言,却是攸地拔高了声音道:“我可是公主,天生就是金枝玉叶,我的驸马怎么可能碰别的女人,还要让我帮着他养别的女人生的贱种,他简直就是做梦!我方才还以为二嫂最能明白我的心,几乎就要引二嫂为知己,敢情二嫂见我还不够痛,竟还要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呢!”
公主又如何,不一样死了儿子再没了指望……陆二夫人暗自冷哼着,面上却忙做出一副悔愧至极的样子,急声道:“我没有往长公主伤口上撒盐的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虽说话是不中听了一些,但我绝无半点坏心,还请长公主明察。”
福慧长公主见状,沉默了片刻,方叹道:“我如何不知道二嫂是为了我的好,可要我亲自将自己的丈夫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去,那也是万万不能够,至多我去求老国公爷,让他下令将大嫂家的迁哥儿过继给我,再不然自旁支里挑一个无父无母的过继了来也就罢了,我总不能已经没了儿子,再连丈夫也一块儿失去罢,那就真是即刻要了我的命了!”
陆二夫人闻言,心下又是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