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只要能保住曲氏一条性命,我什么都愿意做,也什么都愿意不要!”
老国公爷闻言,不由暗自叹息了一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老人家沉默了半晌,才沉声问陆二夫人道:“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得到的那疯草,又是通过什么法子将其加到小五的马吃的草料里,事后又是如何半点马脚都不露的?还有你是怎么收买那庄婆子,让她那般效忠于你,为了不供出你竟然连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的,我们查来查去,并没有查到她素日与你有什么往来?”
看在二儿子求情和二儿媳这般可怜的份儿上,要他饶她一条性命也不是不可能,但她那些助纣为虐的下人却是万万不能再留了,而且总要给长公主和小五一个交代。
陆二夫人早料到老国公爷会问她这些了,当下也不隐瞒,一五一十都说了:“那疯草是当年我才只七八岁时,我父亲在锦州做县丞,我有一次无意听人说起便记住了,后来适哥儿去了以后,我心里一直都憋着一股气,九年前我父亲进京述职前,我便写信让我母亲设法给我弄了些来,只不过她一直不知道我要那东西打算做什么,至于我是如何将其加到草料里的,很简单,我只要素日对马房的人施点小恩小惠,让他们感激我,再在事发前通过不知情的他们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