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打轻点啊,我怕疼……”
她这幅娇俏的样子看在任何人眼里,有天大的气也该消了,更何况凌孟祈眼里心里都只得一个她,百炼钢立刻化作了绕指柔,顺势拉了她上前,笑道:“我怎么舍得打你,打的是你,疼的还不是我?况你可是大有靠山的人,我若真敢打你,旁人不说,岳父大人第一个便不会放过我了,指不定煮熟的鸭子也要飞了,我才不做那样的傻事,就算要打,也要等到你进了我的门,木已成舟之后再打不迟。”
陆明萱好容易见他笑了,心里舒了一口气,嘴上却继续与他胡诌着:“好啊,原来你不是舍不得打我,而是碍于现在不能打所以才不打的,我回去后便告诉我爹爹,让他给我挑几个大力的嬷嬷,到时候你若真敢打我,不必我爹爹出手,光那几个嬷嬷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凌孟祈脸上的笑就越发的大:“看不出来,你原来竟是个悍妇,看来我得担心以后自家的葡萄架是不是隔三差五就要倒一回,家里的河东狮是不是隔三差五也要吼一回了……”
“你说什么?”话没说完,陆明萱已是柳眉倒竖,“你说谁悍妇谁河东狮了,你有胆儿再说一遍?”
凌孟祈失笑,一把拉了她坐到自己床头,用手臂圈了她在她耳边柔声道:“不管是悍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