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萱只当没看见她忿恨的眼神一般,已自丫鬟双手奉上的托盘里接过了其上的玉笛,在手里把玩起来,前世她虽最善抚琴,于其他乐器也不是真就一窍不通,尤其是笛子,除了抚琴,她就数笛子吹得最好了。
    本来今日她想要拿出几分真本事震慑众人,抚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但一来她不管进国公府前还是进国公府后,都不曾学过琴是好些人都知道的,如今忽然琴艺便那般精妙了,也未免太惹人动疑;二来她早已在心中发过誓,这辈子再不抚琴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例外,所以现下吹笛子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陆明萱把玩了手里的玉笛一会儿,便深吸一口气,慢慢将玉笛凑到了唇边。
    前世她的笛子也是跟文先生学的,还记得她琴艺已经很好后,她不满足于只抚琴,还想多学一样乐器,便找到了文先生,文先生一开始是不愿意教她的,觉得她琴虽已抚得不错了,却仍大有进步的空间,让她别三心二意,还说她:“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喜欢把四艺当做卖弄炫耀的资本,以为学得越多便越高人一等,却不知样样都只学了点皮毛,不求甚解只会衬得自己更加不学无术,你既当了我的学生,就别和那些人一个样!”
    架不住她再四恳求,保证绝不会因学了其他乐器便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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