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谁曾想二人今日竟会在此地遇上,难道这便是缘分不成?
贺知行的不悦散了个七七八八,看着陆明萱微笑问道:“姑娘既这般问,可见早就认识我,知道我是谁,看来在定国公府藏书楼那次‘偶遇’,我并没有冤枉姑娘?只是姑娘既有那个心,就该知道同样的招数用一次好用,用两次只怕就不灵了,不过若是换成你,总要等到第三次才不灵。”‘偶遇’两个字,有意被他咬得极重。
陆明萱听他言外之意,竟是至今仍以为两年多以前那次在九省楼的偶遇是自己故意为之,亦连这次也是自己为了接近他故意安排的,不由气了个半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狂妄自大的人,他以为他是谁,全天下的女子都理所应当为他倾倒吗?又后悔自己方才情急之下,竟说了那句一听便让人动疑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也就难怪贺知行会那般自大了!
只得冷冷道:“公子怕是听错了,我并不认识公子,也不知道什么藏书楼,这里是我先来的,还请公子离开,不要扰了我的清净!”
贺知行被她嫌恶的眼神、冰冷的话语和急于撇清的样子弄得才散了的怒气又聚拢起来,语气也不善起来:“你既小小年纪便知道‘欲擒故纵’,就该知道‘纵’只是手段,‘擒’才是目的,小心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