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答应收你那三成干股,不过是想着将来横竖连你都是我的,所以才暂且收下罢了,如今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自己做主就好。”凌孟祈想起自己当初的那点小心思,眼里总算有了几分笑意。
陆明萱就佯怒道:“好啊,原来那时候你就已在打我的主意了,真真是衣冠禽兽……”
话没说完,已被凌孟祈抱了个满怀:“说我禽兽?那我今儿个禽兽给你看!”说着已行起那偷香窃玉的勾当来。
陆明萱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红着脸与他耍花枪,只他心里到底还是有根刺,再高兴也不若往日那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只得再四嘱咐了他一番回去后好生歇息,别尽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还是多想想高兴的事云云,早早送走了他。
所幸翌日晚间凌孟祈再来时,情绪看起来已好了许多,想是已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抛下了,陆明萱看在眼里,方暗自松了一口气。
而陆老夫人果然也挑了一日大家都来给自己请安时,当众递给了陆明萱一个匣子:“……这里面是城郊一个庄子的地契,算是将来你出嫁时,我给你添的妆,也不枉你这几年在我跟前儿尽孝一场。”
众人也果然如老国公爷预料的那样,段氏新进门的媳妇子,又是填房来的,还是庶子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