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定了,你待会儿便让人把对牌与你母亲送来,这段时间就让你母亲先帮着照管一阵子家事,待贤儿好起来后,再让廷哥儿媳妇正式接手主持中馈。你若是不服,老夫明儿便亲自见安国公太夫人去,看在三个孩子的面儿上,定国公府虽休你不得,让你害个病什么的,去庄子上将养十年八年还是做得到的!”
老国公爷的眼神很冷,也很坚定,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绝不是在危言耸听,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陆大夫人就不敢再哭闹了,说到底她能在定国公府横着走最大的倚仗便是娘家和儿子,娘家要的只是与定国公府的姻亲关系,只要这关系还在,她是在定国公府生活还是在庄子上,区别其实并不大;而大儿子如今又摆明了怨上她了,且她是他的亲娘,难道陆中冕便不是他的亲爹不成,他总不能为了亲娘便去忤逆亲爹罢?
她只能小声啜泣着,瘫软在了地上,终于明白何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与陆明丽找一门不好不坏的亲事远远嫁了呢,岂非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
老国公爷见不得陆大夫人这副敢做不敢当的怂样儿,正要命人先将她送回去,祖孙三代连同陆老夫人再议事,就见原本奉命守在门口的张嬷嬷皱眉走了进来,屈膝禀道:“才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