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以自家儿子为最,也就难怪贺昭会气成这样了。
贺夫人见儿子衣襟上还沾着茶叶,人也憔悴了不少,十分的狼狈,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忍不住劝贺昭道:“老爷,事情不发生也已经发生了,如今您便是骂死打死了行儿,也是于事无补了,当务之急却是要如何平息皇上的怒气,如何保住行儿的名声与前程,那陆文廷几个的确没出这样的事,可他们素日又有谁比得上咱们行儿出色,指不定正是咱们行儿太出色了,才会招人记恨引来今日之祸呢?”
对妻子贺昭向来都是敬重有加,听得贺夫人的话,他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到底没有再骂贺知行。
贺夫人见状,忙继续道:“老爷,我觉得这事儿我们还得查,就算皇上不查,我们也得继续往下查,不给皇上一个交代,不让二皇子知道害他的人其实不是我们行儿,而是另有其人,将来行儿的路,怕是不好走,我可听说,老爷前儿上的为行儿请封世子的折子已被礼部扣下了,当初徐经和颜渊之请封世子的折子可很快就下来了,先前陆文廷的也是,惟独行儿的被扣下了,老爷,这事儿我们必须都彻查到底才是!”
“怎么查?”贺昭没好气,“你方才没听这孽子说那贱人早已是人去楼空了吗,人海茫茫,上哪里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