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枫几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当即便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委屈的向恭王道:“爷,这群粗老婆子到底哪里来的,您快让人将他们赶出去啊!”
他都没被人这般对待过,就更别说恭王了,自是更加怒不可遏,怒不可遏之余,心里却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他可不是齐长枫那样的弱鸡,打小儿也是有练习弓马骑射的,不说力气有多大,至少也不至于被区区几个粗使婆子轻易便制得动弹不得,可他现在楞是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再就是他素日安排在这里的人和他今日带来的护卫,个个儿都有一身好武艺,如何竟会连区区几个粗使婆子都拦不住?他们是都被人打趴下了,再无还手之力,还是都被人收买了?到底是谁要算计自己?难道自己一早便落入了别人的彀里不成?
这般一想,恭王心里越发慌乱起来,但心里终究还残存着几分希望,因向外大吼道:“来人!一个个的都死到哪里去了,没听见爷说来人吗!”
自然不会有他的人出现,而众婆子却已然没耐心与他和齐长枫多磨叽了,拿两根绳子讲他们反剪双手捆了,有拿出两块不知哪里来的臭烘烘的帕子将他们的嘴堵了,便七手八脚的将二人弄出屋子,弄到了前面的院子里。
就见本该大门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