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稀烂,陆明丽那贱人不翼而飞了,她心里那口气总要有人出才是!
陆文廷却充耳不闻,一直到半扶半抱的将母亲弄上了马车,又吩咐车夫往大皇子府方向去后,才沉声与陆大夫人道:“母亲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还想闹得更大一些,为全京城的老百姓再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是不是?那齐家如今除了还剩下点财物以外,可谓是一无所有了,您又何必再不依不饶,真惹得他们狗急跳墙,谁知道会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定国公府此番已丢尽颜面了,您再闹腾,是打算让以后几十年京城的人都念念不忘此番之事不成?您可别忘了,定国公府以后是要交到儿子手上的,难道您打算让您儿子接手一个声名狼藉的国公府不成!”
这话说得陆大夫人悻悻的无言以对,半晌方恨声道:“可若不是陆明丽那个贱人有心算计,若不是齐长枫那个渣滓不要脸勾引大皇子,事情又怎么会这样,陆明丽那贱人逃之夭夭了也就罢了,齐长枫却还在,不将他打死打残,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陆文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二妹妹为何会这般算计大皇子,原是母亲自己种的因,当初差点儿害死贤哥儿也就罢了,如今又害了妹妹,母亲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罢?至于说齐长枫勾引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