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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萱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她一早便知道这事儿,依然忍不住唏嘘感慨了一番,但也仅此而已,此番之事的施害者不必说绝不无辜,亦连受害者们个个儿都不是全然无辜的,所以她不觉得有谁是值得她同情的。
她比较担心的,是定国公府因此番之事会受到什么影响,再就是陆老夫人的身体,她才经历了丧子之痛,是再经不起任何噩耗与打击了,只盼老国公爷与陆中冕能瞒着她,不然她的身体状况真的令人堪忧。
送葬的大部队又在孝慈县待了两日,待陆文逐与陆明珠给福慧长公主和陆中昱点足三日的灯后,便也开始往回赶了。
这么多人赶路,又是带行礼又是带土仪,丫头婆子还一大堆的,赶起路来自然不可能像陆大夫人与陆文廷之前那样轻车简从,所以等到大部队顺利回到京城时,大皇子与齐长枫之事及其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影响已几乎都尘埃落定了。
此番得利最大的不用说是罗贵妃与宁王,难免就有人会认为事情是他们母子做的,但这样的话绝不会有人傻到大剌剌说出来,至多也就私下说说而已,明面上反倒比先时更奉承母子二人了,那些以前没能奉承上的,也变着法儿的往母子二人跟前儿凑,连带宁王未来的岳家张阁老府上都是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