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发生,但饶是如此,她依然冷汗涔涔,心都快要自胸腔里跳出来。
在外间值夜的丹青闻声很快赶了进来,见陆明萱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唬得声音都变了调:“姑娘,您没事儿罢?”只当她是生病了,忙忙要打发人回了陆大奶奶请大夫去。
陆明萱惊魂甫定,拍着胸口向丹青道:“我没事儿,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罢了,这会子已经没事儿了,你只管睡你的去,我歇歇也就好了。”话虽如此,心却依然跳得极快,方才她竟梦见凌孟祈浑身是伤的倒在了血泊中,老人们常说梦境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希望她只是在自己吓自己,实则凌孟祈一点事儿都没有!
丹青见她这个样子,如何敢放心去睡自己的,道:“我还是留下陪着姑娘罢。”
顿了顿,想起她这些日子因为担心凌孟祈都快要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地步了,只怕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又小心翼翼道,“姑娘才是做了什么噩梦,吓成这样,可是与凌公子有关?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您别自己吓自己,凌公子吉人天相,必定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
“真的?”陆明萱仍白着一张脸,但呼吸稍稍平稳了些,“我的确梦见他受伤了,只盼真能如你所说,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我是在自己吓自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