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一句,好歹再过几年再议此事罢!”
一席话,说得皇上沉默了,想到了方才在大殿之上时,乌压压跪了一地求自己收回成命的臣工们,他虽有自信即便所有人都反对,自己依然能将恒儿推上太子的宝座,可他能弹压得文武百官却不代表恒儿也能弹压得住,且上天既有了示警,万一将来真有什么天灾*,众人一定会将罪责都推到恒儿头上,若是他逆天而行的结果,届时他的太子之位又哪里还坐得稳?
倒不如像母后说的,暂时就不立太子了,等再历练恒儿几年再说,届时恒儿众望所归,就算泰山再地动又如何,也休想再阻挡他成为储君了,反正自己还年轻!
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后,皇上到底还是答应了罗太后,短时间内不再提立太子的话。
只皇上心里毕竟有愧于罗贵妃,偏以罗贵妃母子今时今日的地位,都已是赏无可赏,皇上只能亲自择了吉日,于今年的五月为宁王完婚,届时婚礼的一应礼体都按皇太子大婚来,又决定以后都贴身带着宁王手把手的教他立朝理政,以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宁王现下虽仍无储君之名,却处处尊享储君之实,这大周的江山,迟早还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皇上的这一系列举动虽让昌国公承恩侯等人仍觉不足,毕竟宁王一日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