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熬不过剥皮这一关的,剥皮具体如何操作呢,就是把人的皮活生生揭下来,中间用稻草填上,做成稻草人,不过这个稻草人可不是用来吓乌鸦,而是用来吓贪官的,听说诏狱最多时曾同时有十几个稻草人竖在方才老爷和二位少爷待过那间地牢里呢,真是想想都好生壮观,二位少爷要不随奴才瞧瞧去?”
十几个人皮稻草人齐齐被竖在方才他们待的那个地方……凌仲佑与欧承文脑中同时闪过这幅情景,二人瞬间都崩溃了,齐齐跪倒在了凌孟祈面前,语无伦次的哭道:“大哥(大表哥),昔日都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才会慢待了您的,求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们身上到底流着一样血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罢,求您就饶了我们罢,我们给您磕头了……”
凌思齐虽没有下跪求饶,也是瘫软在地上,没比二人好到哪里去,再没了以为自己是凌孟祈的亲生父亲,好歹给了他生命,他一定不敢真对自己怎么样的那份盲目的自信与自得,实在是今日受到的震慑太大,大到足以彻底摧毁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凌孟祈没有说话,只接过虎子奉上的茶碗,拿碗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起水面上的茶末儿来,显然对凌仲佑与欧承文的跪地求饶仍不满意。
凌仲佑与欧承文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