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那差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差事,竟把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吓成这样?难道祈哥儿还会害自己的弟弟不成!”
从离开诏狱到回来的路上,凌孟祈半句威胁他们不得将今日遭遇说出去,否则便如何如何的话都没说过,可凌思齐三人却一个字都不敢说,现在凌孟祈在时不敢说,等待会儿凌孟祈离开后,一样不敢说。
凌思齐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道:“孟祈给他们谋的差事是好的,是他们两个自己不上进,怕苦怕累不肯做,娘,既然他们两个这般不成器,您也别为他们多费心了,他们都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能饿死了自己不成?倒是我们在孟祈家已打扰了这么久了,我觉得也是时候该搬出去了,也省得孟祈在他媳妇儿面前难做不是,依我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便收拾一下,明儿一早便搬出去罢……”
“搬出去!”话没说完,已被一旁赵氏尖声打断:“老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里既是大爷的家,便也是我们的家,大爷都还没发话让我们搬出去呢,你没事儿抽的什么风呢!再说我们身无分文,临州又回不去了,能搬到哪里去,你是打算让我们都流落街头,活活饿死是不是,关键老太太还病着呢,你也忍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换做平时赵氏敢这般在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