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只怕他心里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呢!
不想凌孟祈闻言后,却沉声道:“我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事实上,我现在都很想一掌拍死了那个小畜生,我只是有些、有些……就好比两军对垒,一开始我一直处于劣势,好容易我处于优势了,有了对敌方生杀予夺的权利,正准备让对方为昔日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的代价时,对方却忽然死了,我蓄的力也白蓄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对方终究也不是败给了我,而是败给了老天一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了……”
“你不必形容,我已经明白了。”陆明萱不待他把话说完已道:“不过你是不是太抬举他凌仲佑了,他也配与你两军对垒?昔年他不过是仗着老太太和老爷不待见你,又有赵氏替他撑腰,才能折辱于你而已,若凭他自己的真本事,我敢说他在手下一个回合都走不了;如今你在上他在下,连老太太和老爷都要仰仗你的鼻息过活了,你就更不必将他放在眼里了。”
顿了顿,又道:“他也不是败给了老天爷,他还没有那个资格,不过是老天爷终于瞧不过眼他的所作所为,让他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了,听我这般一说,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了一些?”
凌孟祈怔了一怔,随即哑然失笑:“你说得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