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明萱处,之前已因她几次三番的试探之举弄得打草惊蛇,却是暂时不宜再惊动了,不然回头坏了大事,可就功亏一篑了!
徐皇后却仍处于愤怒难当的情绪中,对陆明凤的话充耳不闻,仍继续大骂着皇上、罗贵妃和罗太后三人:“呸,一个残花败柳,也值当他慕容高巩十数年如一日的宝贝着,为了她竟后宫形容虚设,还一门心思抬举那贱人生的小贱种做太子,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还不知道慕容恒那小贱种是不是他的种呢,他别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疼了十几年宠了十几年的儿子,竟是别人的种,那才真是现本宫的眼呢!”
“那贱人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偷男人竟从临州偷到千里之外的京城来了,为此甚至不惜抛夫弃子,让娘家蒙羞,也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果真是‘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还有那老虔婆,想捡现成的便宜让自己娘家成为未来天子的外家,简直就是做梦,本宫若是如了他们这群下贱无耻的人的愿,本宫再不活着!”
陆明凤见徐皇后仍滔滔不绝的说着,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只得自己收了声,低头做专心吃茶状,一边听她骂人,一边暗自幸灾乐祸,你不是大周最尊贵的女人,母仪天下的皇后吗,丈夫一样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