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肉剜下来,上了老夫秘制的金疮药包扎起来,至多十来日,伤口便能结痂了,夫人不必担心。”
陆明萱闻言,至此才算是真正安下心来,只是想起大夫说的要将凌孟祈伤口周边的腐肉剜下来,依然觉得浑身发凉,却也知道这是必须的,不剜去腐肉,又怎能长出新的?
只得皱着眉头岔开话题:“那还要开内服的药吗,您也知道我家大爷是常在外面跑的人,时常就要添新伤的,如今年纪轻还没什么,等将来年纪大了,浑身都是毛病了,再想来调养,可就未必调养得过来了。所以我的意思,您此番就算不开内服的药,也看着给他开几副滋补的方子,我素日里还依着方子给他调养身子。”
大夫既时常在凌家走动的,自然知道凌氏夫妻感情有多好,闻得陆明萱的话,因笑道:“那我便替凌大爷开几张滋补的方子,回头凌夫人按着方子给凌大爷调养,虽未必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于长远来说却是绝对有好处的,夫人只管放心。”
陆明萱点点头:“那就有劳您老了。”因接下来大夫要替凌孟祈剜肉疗伤,她知道自己看不得这样的画面,留下反倒给大夫和凌孟祈添乱,只得带着丹青出去,径自往厨房安排膳食去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虎子送走了大夫,陆明萱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