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便都不会发生?或者你们能对我母亲好些,今日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我母亲固然不可饶恕,若你们母子对她足够好,她又怎么会做出抛夫弃子的事?我不是在为她辩解,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所以我至死都不会原谅她,也不会原谅你们,至死都会以身为她和你们凌家的骨血为耻,也所以凌家落得今日的下场,我只能是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怨不得任何人!”
凌孟祈一长串问题连珠带炮的砸下来,直将本来正满心悲愤与恐慌的凌老太太砸了个哑口无言,原本就是虚张声势的理直气壮也荡然无存了。
她不由想到了凌孟祈刚出生那时候自己老两口和儿子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感激,想到了那一年多里自家的幸福与欢乐,也想到了儿子与卢氏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想到了自己对儿子的维护和对儿媳的苛责,还想到了凌相临死前对她说的,让她‘千万保持一颗宽容心,别再惯着儿子纵着儿子,不然凌家未来堪忧’。
也许,就像祈哥儿说的那样,如果他们母子当初能对卢氏好一些,或者在卢氏离开以后,他们能少一些恨,多一些宽容,少迁怒祈哥儿一些,多对他好一些,是不是如今的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了?
就为了一个只在他们家待了短短两年多的女人,让自家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