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不过可能要令杨楼主失望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无欢姑娘真的叫无欢吗?”杨敬娄不喜欢不被掌控的人与事。
懿柔轻笑了一下,反问道:“是与不是很重要吗?不过是一个代称而已。也许我的身份对杨楼主而言是个迷,可杨楼主自己又何尝不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能言说的过去,我亦不例外。况且我与杨楼主无怨无仇也无恩,似乎也没必要向你交待吧!”
“无欢姑娘武功虽精妙,但并不是天下无敌?”杨敬娄好久都未曾遇到这样一个趁心的对手,他一方面期待一方面又防备着其目的。
懿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杨敬娄。
杨敬娄见懿柔沉默了好久,道:“无欢姑娘可不像这种无话可说之人?”
“你我仅见一次,甚至拔刀相向,杨楼主还指望我说什么?而且杨楼主一向神通广大,也用不着我说什么的。而我,也一向不与不熟的人废话。如果杨楼主找我来是唠嗑的,我只能说你找错人了。”懿柔说着就站起来欲走。
杨敬娄没有拦,继续道:“刚才无欢姑娘也说了,本人神通广大,我不知道姑娘遇到了什么事,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想问姑娘一句,面对无知的危险,姑娘真的应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