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饿日他!”
一群爷们儿动作粗鲁豪放,说话就是“日”来“日”去,连带孟小北一起捂进被窝。眼前黑压压一片,耳畔是闷闷的欢闹声,孟小北几乎喘不过气,黑暗中似乎看到少棠的一双眼,一丝微亮。少棠鼻翼间气息热烘烘的,直喷在他脸上……俩人一起惨遭蹂/躏。
林间山清水秀,别有洞天。林场工人艰苦作业,开荒,参天巨树轰然倒下,浓绿色枝桠间闪烁一缕金色阳光,照耀山沟里不为人知的幽境。
少棠带小北在那个水潭边洗澡。
林子里没外人,更不会有女人,远近作业的工人或是哨兵皆是一群粗鲁的糙汉子。两人脱得精光,不必有所顾忌。
潭边还立着忠犬二宝的石头碑衣冠冢,四周野草苔藓丛生。
二十一岁的贺少棠,那时极年轻,身材瘦削修长,又有一层结实肌肉,赤/裸身体蹲在潭边,影子静静地浮在水上,四周白雾缭绕,影影绰绰。
孟小北夏天晒成一只深褐色猴子,后背淡淡一层细微体毛在阳光下晒成金色,像金丝猴。他仔细地扒着看:“干爹,你肩膀上留了一道疤。”
少棠说:“吓人吧。”
小北说:“从后面绕到前面,差点儿砍着你脖子,那天流好多血。”